2300多年前,中华大地上出现了一位旷世大家,他以精神的自由冲破物质的羁绊,用万物平等张扬和谐共生,凭浪漫的文字影响后世文学艺术,借诙谐的寓言照亮历史的深空。他是世界公共文化遗产中不可多得的文化名人,其作品被称为“文学的哲学,哲学的文学”。他就是我国古代伟大的思想家、哲学家和文学家、道家学说的主要创始人庄子。
在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,他那闪耀着熠熠光辉的5大思想33篇作品,并未因时间的滚滚车轮而蒙尘,反而因岁月的沉淀更加耀眼夺目。
庄子思想引领后代千秋,照亮我们前行的路。华东师范大学教授、先秦诸子研究中心主任方勇所著《庄子》一书,深入解读了庄子的5大思想33篇巨著(533文化),为我们更好地认识庄子读懂庄子打开了一扇智慧大门。
透过“酒”,我们可以深切体味到生活的辩证法与历史的真味,也会得到永恒的哲学启示。当一款酒融合中国哲学思想会呈现怎样的精彩,又将带来我们怎样的味觉体验和精神思想的洗礼?
深度解读:①当中国酒邂逅中国哲学
宇宙观:天人合一,人与自然和谐统一
庄子说:“有实而无乎处者,宇也;有长而无本剽者,宙也。”(《庚桑楚》)可以看出,庄子认为“宇宙”的概念是无始无终、无边无垠的。那么“宇宙”的根源又是什么呢?庄子将其归结为“道”。
正由于“道”是生养天地万物的根源,且无处不在,故人与天地万物从根本上同根同源且地位平等,因此庄子说:“天地与我并生,而万物与我为一。”(《齐物论》)肯定天地万物与人是统一体,密不可分的,这种“天人合一”的思想成为了中国古代哲学的基本精神。这种精神从对自然的思索出发,重视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,与以社会伦理规范为出发点、致力于道德修养实践的儒家精神一起,构成了中国古代哲学完整而稳定的结构。
认识论:静虚忘我,突破感官局限
在认识论方面,庄子很清楚地意识到了人类认识领域内的一些矛盾,这些矛盾来源于人类认识的种种局限——感官经验的局限,个人思维的局限,时间、空间的局限等等,这些局限使得人类在认识上很难达到完全的统一,而往往表现出某种相对性。这种相对性常常是令人困惑和不安的,因此人们一直在寻找超越这种相对性的绝对的“真知”。可是在庄子看来,由于认识有局限而被认识的对象无限,人类获得“真知”显然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,正如他言:吾生也有涯,而知也无涯,以有涯随无涯,殆已!已而为知者,殆而已矣。(《养生主》)
当然,并非人人都能成为“真人”,掌握“真知”,但人们可以努力超越自身狭隘的认识,扩大自身的认识能力与范畴。《秋水》篇中,庄子借北海若之口对河伯说:“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,拘于虚也;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,笃于时也;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,束于教也。今尔出于崖涘,观于大海,乃知尔丑,尔将可与语大理矣。”可见,“可与语大理”的前提是走出陕小的认识范围,以获得更丰富的感官经验。当获得足够丰富的感官经验时,则可能将这些感官经验上升到新的层次,从而得到新的更高层次的知识。
庄子不仅肯定了“真知”的存在,而且肯定了“真知”是可以“闻”,可以“体”,可以“守”的。而如何“闻道”“体道”“守道”,庄子则提出了“以明”“见独”“坐忘”的方法。所谓“以明”实际上就是消除是非偏见,“见独”就是超脱时间与死生的束缚,“坐忘”则是精神上一片浑沌的无待状态。
人生观: 超然世外,逍遥自适
庄子的人生观首先立足于解决人的人生困境,企图为人类寻找一个摆脱现时社会困境及最终生命困境的途径。因此,庄子一方面要求鄙弃人间的世俗道德、功名利禄,以达到远祸全身、逍遥自适的境界;另一方面要求齐同死生,不悦生亦不恶死,从而超越死生,获得真正的自由和解脱。
庄子认为,要实现最大的精神自由,首先要认识到人同自然界其他事物一样,都须经历由生至死的过程,《大宗师》篇中说:“死生,命也,其有夜旦之常,天也。”既然“死生命也”,那么面对生死最好的态度就是“安之若命”,因为“大块载我以形,劳我以生,佚我以老,息我以死”(《大宗师》),自然赋予人形体,就是要让人生时勤劳,老时安逸,死时休息,这是一个自然而必然的过程,所以应当“善吾生”亦“善吾死”,将生死都看成一件美事。如果连生死都可“安之若命”,那么世俗的情感则更可以一种平静的态度去面对。
《德充符》篇中惠子与庄子争辩“人故无情”的问题,惠子认为人无情便不可称为人,而庄子则认为包括“好恶”在内的各种情感都会伤身,人一旦被生死、好恶等等束缚,便会累如倒悬,相反,如果能齐同生死,忘却情感,便能不为外物所伤,得以“悬解”。
但人总是要生活在某个特定的历史与社会之中的,因此更现实的问题还在于如何避免外物对于本性的摧残,庄子由此提出了“避世”和“游世”的办法。“避世”是比较极端的作法,主张遁于山林,隐于世外;而“游世”的前提是虚己、无为,除此之外,还应学会顺应现实和躲避矛盾,与外界达成形式上的妥协,以做到“不失己”。
政治观: 人人平等,无为而治
庄子的政治观直接来源于对所处时代的体验。他所生活的战国中晚期,战争给人民的生活带来了痛苦,权术也将人们的精神推向了险恶境地。他认为当时所存在的政治制度、道德法度是完全多馀的,如果硬要以道德法度来约束、欺骗百姓,则必然造成严重的后果,因为天地万物的发展都应循其自然之道,人与社会也应如此,所以庄子提出了废弃君臣之分、复归原始的无君返朴思想,并为人们勾画了一个无等级君臣的理想社会。
庄子眼中的理想社会有其鲜明的特点,一方面要求返回原始的素朴状态,使人与自然万物和谐共处,另一方面要求去除等级制度,废除仁义道德,消除欲望机心,使人与人之间和谐共处。
美学文艺观: 法天贵真,天然本纯
庄子的美学观直接来源于他的哲学观,因此他眼中的美是与“道”合一的境界美。人一旦做到“天地与我并生,而万物与我为一”(《齐物论》)、“独与天地精神往来”(《天下》),就能从天地万物中体验到一种人与自然合一的愉悦感,这在庄子看来才是美的极致。因此,庄子的美学观从一开始就有两个指向,一个指向外部形体的自然之美,另一个指向内部的无为素朴之美。
庄子认为,“天地有大美”的原因在于它能顺应大道,自然无为。因此在他看来美的本质也在于此,保持自身天然本性的事物就是美的。庄子也将这种最自然素朴、不加雕琢虚饰的美称为“真”。这种“法天贵真”的美学观点不仅表现在反对人工雕琢、追求事物天然本真,而且表现在推崇纯真率性、自由不羁的人格上。同时也认为虚静恬淡、素朴无为的精神美远远超越于形体之美。在其33篇巨著中,创造了一大批形极残、德极全之人。
庄子的美学观又极大地影响了他的文艺观。由于认为“美”在于“真”,在于自然无为,因此文艺创作应当以还原本真为目的,在自然无为的态度下进行,这就要求摒弃一切功利目的,使得文艺创作成为一种自然而然、合乎本性的行为。
同时,由于庄子认为最高层次的美是超越形体之外的精神美,所以表现美的文艺创作也应该基于一种内在的精神体验,只有忘却外物,与天地精神往来,做到与“道”相通时才能创作出好的艺术作品。列御寇射箭的技艺虽高,一旦“登高山,履危石,临百仞之渊”,便发挥不出来了,就是由于还未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(《田子方》)。
同时,他认为艺术创作只可能建立在大量现实经验的基础之上,如《达生》篇中的承蜩老人,其高超的承蜩技艺是经过“累丸二而不坠”“累三而不坠”“累五而不坠”这几个艰苦的训练过程才达到的。
但庄子虽肯定高超的技巧要经过长时间的经验积累,然而又主张在获得技巧之后最终要将技巧忘却,如工倕之所以能成为巧匠是因为他不但不依据规矩,也不受心思的指使,完全凭手指自然而然地进行创造(《达生》)。同时,庄子并不主张进行人为的艺术创造,在他看来,艺术创造是内在精神体验的外在表现,一定要进行艺术创造的话也应该是“意在笔先”,达到精神与外物合而为一的状态。
总言之,庄子的思想已经不再局限于任何知识体系和意识形态的范围内,他的哲学是一种生命的哲学,他的思考也具有终极的意义。庄子的思想与理论、文学作品、艺术风格等,对后世的文学、宗教学、养生学、炼丹术(古化学)、传统戏曲(如庄周梦蝶)等影响巨大。被后人誉为“才华横溢、言辞之美、飘逸洒脱”者莫过于庄周。
庄子不仅是道家学说的主要创始人,同时也是中国酒文化的哲学鼻祖。对于中国酒文化来说,重要的是庄子提倡的“真性情”和“逍遥游”两重境界。“真性情”即破除假我,回归真我,超脱功利;“逍遥游”即万物为一,齐同生死,精神辽阔。而饮酒要追求的也正是这两重境界。
传统文化要善于继承才能善于创新,对于酒业而言亦如是。大道思想与美酒酿造溯本同源,一位酿酒大师厚积薄发的惊艳作品,一款“以酒载道,文化酿酒”的盛世精酿将横空出世,敬献我们的美好时代。相遇盛世,同享美酒。
酱香精酿与中国文化同源表达,
大道思想与美酒酿道本真对话。
庄之道,也为人之道。当庄子哲学思想与酒文化碰撞,“文化酿酒”会呈现怎样的品质和文化之花?承载如此厚重的文化底气的是一款什么酒?担纲上善品质“大任”的这位酿酒大师,又会是谁?
敬请期待,神秘面纱,即将揭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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